难有调养身子的时候,多少落下了些虚亏。前些日子才得知有孕时,不就已经有了落小红的情况吗?”
他拥着南瑾,那样用力,仿佛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胎虽保不住。但咱们好好养着,总还有机会。”
!!
沈晏辞的一席话,似闷雷轰在了南瑾的耳畔。
显然,
这并非她想要的答案。
今日去太后宫中前,南瑾已经喝了许平安提前给她备下的落胎药。
落胎药是依着长春宫墙皮上的那些伤胎药材调配。
服用之后,一个时辰内必然发作小产。
这样汹涌的脉象,太医不可能探不出蹊跷。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沈晏辞却说,这一切都是她体弱的缘故?
打断南瑾繁杂思绪的,是太后一句复一句的自责懊悔,
“哀家信了半辈子的佛,茹素多年,从不杀生。没想到第一次破杀戒,竟是对着自己的亲皇孙下了手”
太后的情绪实在激动,以至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沈晏辞怕她伤了身子,忙让皇后先陪着她回宫休息。
众人一窝蜂散去,殿内顿时静下来。
南瑾与沈晏辞四目相对,唯是欲语泪先流。
沈晏辞抱着她,吻着她,
“瑾儿,朕知道你不好受。你若想哭就痛快哭一场,朕陪着你。”
瑾儿。
这是南瑾第一次从沈晏辞口中听见这般称呼。
有一个瞬间,
南瑾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何她的宠爱会来得这样快。
她擦去眼泪,不再以柔弱示人,故作坚强对沈晏辞道:
“皇上,嫔妾无事,您此刻更该陪伴在太后身边才是。”
“可你”
“是嫔妾自己无用,保不住自己的孩子,与任何人都没有干系。若再因为这件事,惹得太后心有不安,惹得皇上也跟着一并难过,那嫔妾更是该死!”
南瑾懂事的让人心疼。
她没有跟别的后妃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痴痴以为得了男人的亏欠,就能稳稳握着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