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女?”太后不解。
皇后解释道:“许是从前在镇国公府的时候,瑾常在就机灵能干,得镇国公看重,便有了这顺水推舟的成全。”
她温然笑着,“其实臣妾虽然只见过瑾常在几面,但也觉得她很好。模样生得漂亮,做事也稳妥。虽说是后抬的身份,但总算是个安分守己的。”
“安分守己?”嘉嫔闻言再是按捺不住,嫌恶道:
“皇后娘娘这话倒把嫔妾听糊涂了。她伺候淑妃,怎就伺候到皇上卧榻去了?
在她主子最失意的时候,她却是新欢承宠,独揽雨露。这样背主忘恩之徒,实是连礼义廉耻都抛诸脑后了,哪里说得上安分守己?”
宜妃也说:“是了。臣妾也以为这样的歪风邪气助长不得。有她这么个例子在这儿杵着,宫女们有样学样,都做起了嫔妃梦。往后当差当得魂也丢了,人人都只顾着把眼睛盯到皇上身上去,这成何体统?”
她看向身旁埋着脑袋,久不说话的荣嫔,问了句,
“瑾常在住在你宫里,你觉着她怎样?”
荣嫔忽而被提及,将头埋得更低了些,怯声道:
“嫔、嫔妾觉得,瑾常在她挺好的?”
“好什么呀?”宜妃白了她一眼,
“你成日里连头都不肯抬起来,两只眼睛只管出气什么都瞧不见,自是觉着什么都好。
我且问你,这些时日皇上常去瑶华宫,又有几次是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