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喝道:
“证据确凿,你如何解释?”
南瑾脸上逐渐失了血色,诚惶诚恐道:
“皇后娘娘恕罪嫔妾知晓宫中不允许私相授受,可嫔妾”
“你倒是会避重就轻!”关常在冷厉的目光剜在南瑾身上,冷笑道:“这私相授受,可比秽乱后宫、暗结珠胎的罪过要轻得多!”
南瑾委屈地摇头,“这并非是落胎药,而是祛湿御寒所用!”
她面朝皇后,诚恳地说:“嫔妾出身低,也不懂规矩,自知日后少不了要请教各位娘娘,为娘娘们徒增麻烦。
嫔妾只想着要送些礼给大伙儿,奈何月例不宽裕,没什么好物件能拿得出手。
只见近来天气转凉,于是私自问太医院买了些御寒的药材,想要亲手制成香囊送出去,也算是一点心意。”
关常在扭曲的眉毛轻轻挑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咱们是傻子吗?”
说话间,贞妃的婢女匆匆入内,
她向皇后福了福,而后附耳贞妃嘀咕了一句什么。
贞妃听后笑吟吟地说:“皇后娘娘,方才关常在无端胡言乱语时,臣妾已叫人去传了太医。”
她瞥一眼地上的药兜子,“这会儿人就在外头候着,这些药粉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的,相信太医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