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她伤春悲秋,耳边又再度响起南瑾清冷的声音,
“还不够。”
柳嫣然咬牙,将所有屈辱都吞下腹。
旋而把心一横,紧闭双眼,吠叫不休,
“汪,汪汪!求主人饶我一条贱命!”
一语落,
取而代之的,是柳嫣然不受控的啜泣声。
南瑾冷冷地看着她,
今时今日,彼此身份对调。
可南瑾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快感。
她反而愈发不解,
同样都是人,为什么有人会以凌辱旁人为乐,并对此乐此不疲?
南瑾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她没有再为难柳嫣然,只是沉声问她,
“我且问你,三年前,镇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府上伺候的丫鬟那么多,其中不乏年轻漂亮的。镇国公醉酒,他放着那么多年轻姑娘不惦记,反而对我阿娘生了歹心?”
她摇头,“这事儿说不通。”
当年事发时,南瑾去了天香楼取镇国公府预定的月饼,送到镇国公夫人孙氏的母家去。
一来一回,已是深夜。
南瑾惦记着与爹娘共度团圆,几乎是一路飞奔着赶回府。
可当她赶回来时,府上早已不见了爹娘踪影。
此刻,南瑾问出了心中多年困惑。
可柳嫣然却并没有给予她想要的答案。
“我真的不知道!那日中秋,我带着南菀出去买首饰,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家丁已经把你爹打了个半死,你娘也被拖去了后山要被活埋。
我问过母亲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府上,母亲只说是你娘爬了我父亲的床,余下的她也不愿与我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