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那一刻,道心尽丧,天地人间,只剩来不及……”

    “弟子拿着本想劈开天外天云雾的斧头,在须臾学宫砍杀了九天九夜,杀了古神九尊……杀得筋疲力尽,杀到昊天台,弟子还想杀古神暮雨……可弟子没能成功……弟子没能成功……弟子……成了……成了须臾学宫的走狗!师尊,您的颜面,被我这个不肖弟子,丢尽了……全都丢尽了……”

    杨清源的声音忽然中断。

    因为那白衣少年不知何时,蹲下了身子,掐着杨清源的脸蛋。

    “这种事你说的不算。”

    “当师傅的说的才算。”

    “为师觉得你这个弟子……当的非常好。”

    “没丢人!”

    “没给师尊,丢一点人!”

    杨清源的身体再次一僵。

    他抑制不住的磕头在地,嚎啕大哭。

    林尧则蹲下身子,拍着他的后背。

    “古神暮雨那个老贼,再强横,你也不会低头。”

    “你低头,是为了你妹妹吧!”

    “相依为命的妹妹……”

    “她怎么样了……”

    杨清源低着头,声音中,透出止不住的悲凉。

    “她……还好……”

    “她和娘亲一般,喜欢上了个凡俗男子……那男子我厌恶至极,可她喜欢……”

    “那我就不阻拦……我只要她开心快乐!”

    “我和古神暮雨做的交易便是这个。”

    “我给他们当狗!”

    “当须臾学宫的执法天尊……他们别动我妹妹!”

    “只要我妹妹平安喜乐,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

    “我只是觉得,愧对师尊。”

    林尧此时眯缝起双眼。

    “古神暮雨……”

    “果然是这个该死的老贼!”

    “我弄死他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杨清源此时抬起头来。

    “师尊,您已经和那老贼打过交道?”

    “师尊……您当年为何失踪,现在又为何出现在须臾学宫。”

    林尧抓了抓自己披散的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