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那个落后,愚昧,甚至疯癫的县城里,知道还流行着什么制度吗?”

    “我来告诉你们……首先是初夜权,新娘结婚的第一天要送入县老爷的官邸,直到第二天被送回家。这一晚县老爷可以依法的对新娘做任何事,包括什么都不做,也包括把新娘横着送回去。”

    “除了初夜权,还有抢婚制,县城下村子的男人讨不到老婆,就会带着本村的兄弟们一起去隔壁村抢一个适龄妇女做新娘,代价是这个倒霉的新娘得让兄弟们先睡一遍。”

    “之后是杀首子,因为初夜权和抢婚制的衍生习俗,因为无法确定新娘所生的第一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所以丈夫会把妻子生的第一个孩子杀掉。”

    ”除此之外,还有典妻,穷男以妻子为生产工具租给他人生孩子,到约定的时间后不管有没有成功诞下子嗣,都要把妻子还回来。”

    “啊,对了,还有贞洁牌坊……县太爷,当时跟我们说的是,丈夫死了,女人的婆家,应该承担死者对的孤儿寡母抚养、教育、养老、庇护等责任。在那个资源匮乏,流行吃绝户的年代,这算是高风亮节了。”

    “一些地方豪强,为了挣面子,给家里也立一块贞洁牌坊,会翻族谱考说几百年前祖上出过一个节妇,当时没申请现在应该补上,然后花钱搞定程序,目的是为了争个面子。”

    “当然,更多的贞洁牌坊,立起来,是一些男丁,先把孤儿寡母吃绝户,然后再说这寡妇殉情了,最后申请个贞洁牌坊一鱼两吃。”

    这一刻,赵继业,咧着嘴角,忽然发出一声声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