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宫殿群的白金色大门之上,挂着一块暗金色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钦天监!

    李大荣,看着眼前的宫殿群,咽了一口唾沫。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上钦天监伸冤!”

    李大荣努力的把自己的脊背挺直了几分,随后走到,钦天监大门前的一处白色的小房子前!

    那座小房子,房门紧闭,只在房门前,开了一个很小的窗口。

    窗口外,站满了人!

    这些人的装束和李大荣都差不多,都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疲态。

    排在小房子最前方的一个人影,是一个老者,那老者颤颤巍巍的把一个储物袋,递进小房子的窗口。

    小房子里坐着一个身披白色道袍的老妪,那老妪掂量了几下手中的储物袋后,递给那老人,一块玉牌,随后那道袍男子,嘶喊出声。

    “下一个!”

    ……

    李大荣,排在队伍中。

    他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怀里摩挲了几下。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有些干瘪的储物袋。

    他有些不舍的摩挲了几下自己的储物袋。

    “最后的家当就剩下这些了!再赌一次!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李大荣身前,排着队的那些风尘仆仆的人影,也都在黯然喟叹。

    “你说,咱们来钦天监,当真有用吗?”

    “钦天监设立的目的,不就是上承天意,下恤民情吗?要是钦天监,都不为咱们做主,咱这些底层修士,老百姓,哪里还有活路……”

    “我家乡槐荫城的镇守武人,和当地门阀,柳家,相互勾结,霸占了整个槐荫城的灵脉,槐荫境内的修士,要么成为柳家的走狗,要么只能远走他乡,但柳家做到这种地步还不够,他们为了增长灵脉的灵力,设下大阵,枯竭了周围方圆千里内的沃土……百姓一下子,就没了活路……我那可怜的家乡……树皮剥尽洞西东,吃也无时饿越凶。百里槐荫行十日,赤身倒在路当中……”

    “我老家也是,那门阀豪绅,个个吃人不吐骨头,恨不得地里生出的一丝儿灵气,都是他们家的……但是天生灵气以养人,哪怕是不修行的寻常老百姓,也需要丝丝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