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门关,关都尉府的的水镜前。那些修士,说着说着,竟然有人开始哽咽,说话时,带着哭腔……

    而问剑山上。

    孔子墨,抱着林尧,正在登最后一段山路。

    此时的山路上……弥漫的剑意越发锐利。

    那可怕的剑意,已经肉眼可见。

    前方的山路,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山路被笼罩在暗红色的风里。

    风呼呼不停的刮来刮去……似乎能轻易的削掉人身上的血肉。

    只听那风声,就让人毛骨悚然。

    而更可怕的是,这种剑意,只能用剑意抗衡抵消……此地,只有剑修有资格迈过。

    孔子墨抱着林尧,继续往前走。

    她的脚步已经很慢了。

    林尧看见她身上的黑袍,被割破,露出白嫩的皮肤……但很快,那白嫩的肌肤,就被风吹刮的血肉糜烂。

    她身上笼罩的黑袍,很快,被鲜血浸透……

    林尧的眉头紧皱。

    因为他发现,在孔子墨的身体,被山道上的剑意切割时。

    被孔子墨,护在怀中的自己,却安然无恙。

    这代表着……

    孔子墨,把自身的大部分剑意,都分配到了自己身上,用来护着自己。

    而就在这时。

    孔子墨的身后,竟出现了两道身影。

    那两道身影,极速靠近。

    很快追上了,正抱着林尧,低头攀登的孔子墨。

    那两个人影,其中之一,正是荆天铭。

    而另外一个,是一名身体高大的壮汉。

    那壮汉,国字脸,背后背着一柄阔剑……

    那名壮汉,望着鲜血染透黑袍的孔子墨,快步追上孔子墨,在即将越过她时,那壮汉皱起眉头。

    “孔子墨……”

    “你真颠了?”

    “你抱着个什么玩意儿?”

    孔子墨往旁边瞥了一眼。

    “盖惊云……”

    “老盖啊!一路上都没能见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抱着的……”

    “是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