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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曾经说过的话,又在萧祁渊耳边回响。
“云璃,朕是一国之君。自出生起,就肩负着江山社稷的重任,情爱对朕而言,太过虚无缥缈。”
云璃心里仅存的一点希冀破灭了,她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就不该对陛下还抱有一丝希望。
他昨天晚上还说,自己若是敢踏出房门一步,就让自己全家陪葬。
他这个人啊,根本就没有心!
思绪纷飞的时候,云璃脸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疼痛。
她瞬间回过神来,陛下还真是报复心重啊。
非要在自己脸上弄几个红印不可吗?
裂帛的声音响起,云璃身上的寝衣壮烈牺牲。
情到浓时,她推拒着萧祁渊的肩膀。
“陛下,别……”
“臣妾还要给稷儿喂奶,不能喝避子汤,对稷儿身体不好。”
萧祁渊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这个时候,能不能别说这些扫兴的话?若是怀上了,再生下来便是。”
“可是,臣妾上次生稷儿,已经元气大伤,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朕……朕注意点就是了。”
床幔摇曳,屋子里的兽金香炉,香烟袅袅升起,平添了几分旖旎。
萧祁渊眼皮越来越沉,又不想放过与云璃独处的时间。
奇怪了,一次还没结束呢,朕怎么就有些困倦了?
明天让太医院弄些滋补的汤药才行。
云璃郁闷极了,自己回到寝殿,第一时间就是在香炉里点上安神香。
又故意与陛下东拉西扯了那么久,陛下为什么还不困?
他再不睡,自己都要睡着了。
不行,明日要把安神香的剂量加重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