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明知趣的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陆总，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提议。”
等宋天明离开了，张芳菲立刻凑了上来：“他来干嘛？”
“没什么，想拉关系而已。”
林语看了陆尘一眼：“泰德科技已经开始示好了？”
当晚七点，沅陵酒店。
陆尘和张芳菲一进入预定的包厢，就看到顾雪凝坐在那，面前放着一杯红酒，正在看一本书。
“你们来了。”顾雪凝放下书。
张芳菲本能的挽紧了陆尘的胳膊：“顾总，久等了。”
“叫我雪凝就好。”
“今天约你们来，其实主要是想跟张小姐聊聊角色的事。”
三人坐下，服务员开始上菜。
顾雪凝直奔主题：“芳菲，你觉得这个角色怎么样？”
张芳菲想了一下：“很有挑战性，一个理性的心理医生，逐渐被一个疯子的世界观所动摇，最后发现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种感觉很刺激。”
顾雪凝眼前一亮：“没错，这就是我想表达的。”
陆尘默默的喝着酒，看着两人说个不停。
他轻咳一声：“我们还是谈谈电影吧，雪凝，你对vr技术有研究？”
顾雪凝一挑眉：“十年前，我确实做过尝试。”
“梦境项目？”
“你知道？”
“略有耳闻。”
顾雪凝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确实做了，而且和今天你说的项目差不多。”
“所以你现在找上我，是想通过我的技术，完成你十年前的事？”陆尘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张芳菲看着顾雪凝。
“一半一半吧。”
“我确实想看到那个，但我选择你，更多是因为我相信你能做到。”
她放下酒杯：“陆尘，我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不是野心家的贪婪，也不是投机者的算计。”
张芳菲下意识的抓紧了陆尘的手。
陆尘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把我说的太好了吧。”
顾雪凝笑了笑：“我失败了，消失了十年。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