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笑出声，优雅地抿了一口酒。
“你以后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瞧瞧，浪费了我给你制造的好机会。”
是的，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陆灵儿了解陆依然，这件事，她必定会知道是自己做的，依照她的性子，肯定会给自己一次认错的机会。
可错已经酿成了，认，有什么用呢？
那次认错的机会，不过是给她下手的机会。
陆灵儿知道，陆依然怎么又会不知道呢？
她清楚，她清楚啊！
可她也在赌自己的行为，最后，没有赢家。
陆灵儿似乎失去了什么，却又觉得，那些本就不是自己拥有过的东西，一时间，似乎也没有什么事值得可惜的。
只是，烦躁。
灯光撩人，叶煦凑近了陆灵儿的耳畔，轻轻嗅着她发尾的香气，满意的勾起唇角，温热的呼吸像是恶魔的低语。
“对了，还有一件事，其实你姐姐……”
陆灵儿的表情凝住，震惊地看着叶煦，手上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
陆敏醒了，一睁眼，看到了病床边围满了人。
宋荣止胡茬冒出，眼眶通红，看到陆敏睁眼时，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把陆敏牢牢圈在怀里。
陆敏苍白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虚弱地打趣。
“都一把年纪了，搞这些？”
“孩子们都看着呢，起来吧。”
宋荣止心里后怕。
还好是陆敏没事，要是她死了，自己也绝不会独活。
陆敏的掌心贴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曾有她的期待。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她连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各种婴儿用品都看了无数次，想着，和陆依然一起用同款的。
这些，都是幻影了。
“姑姑。”
陆依然声音干哑。
陆敏娇嗔：“真是的，你现在怀孕呢，身体要紧知不知道？姑姑没事的，没有孩子也没关系，不是有你和灵儿，昭昭还有宋德吗？”
陆依然咬着唇，拼命挤出一抹苦笑，点了点头。
“对，您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