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话似一盆冷水般从谢京鹤的头顶浇灌下来,男人脸色凉薄了几分。

    扯唇嗤笑了声,口吻恶劣又直白露骨,嚣张乖戾,“碰你怎么了,还摸你干你做你老公呢。”

    “……”神经病。

    似是想到什么,谢京鹤收敛了玩味神情,认真地问,“姐姐,当年你是一直都在宁城么?有没有去过川城?”

    沈霜梨实话实说,“没去过川城。”

    从京城回到宁城之后便一直都待在宁城。

    闻言,谢京鹤眸中划过一抹凛冽嗜血的杀意。

    当年,谢京鹤妈妈叫谢京鹤陪她去马尔代夫旅游,他去了将近半个月,返程的时候突然收到沈霜梨发过来的分手消息。

    回到京城,谢京鹤发现沈霜梨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玩失踪。

    他叫谢家的调查局里的人去查沈霜梨的下落。

    谢家成立了权威的调查情报的部门,开户调查一个人是分分钟的事情,但那时候却是怎么都查不到沈霜梨的下落。

    一天后,时间接近零点,调查局那边的人突然说查到沈霜梨的下落了。

    在川城,宁城的反方向。

    所以,当年,分手、拉黑、调查到的情报全他妈都是假的,都是有棒打鸳鸯的贱人在背后操控。

    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谢京鹤快要被气死了。

    ……

    很快,谢京鹤介入调查当年事,四年前,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调查起来十分棘手。

    谢京鹤将调查重心放在了江言初和当年调查局给他汇报地址的人。

    当年沈霜梨回了宁城,江言初随后也跟着去了宁城读高三。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谢京鹤去了谢家调查局总部发了一通火,为了自己的铁饭碗,那边的效率蹭蹭蹭地往上涨。

    很快便调查到四年前有工作人员从调查局辞职了,而那辞职的工作人员便是给谢京鹤汇报情报的人。

    那名工作人员叫王勇强,从调查局辞职后便带着老婆孩子回了老家。

    谢京鹤派人去了王勇强的老家,与此同时,谢京鹤自己开车去了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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