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和抗拒,“你不要碰我。”

    “乖乖闭嘴,好吗。”谢京鹤声线凛冽凉薄,语气恶劣,“你只能张开迎合,没得选。”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响起。

    沈霜梨扬手狠狠地扇了谢京鹤一个巴掌。

    白嫩掌心发红,阵阵发麻。

    谢京鹤被扇得脸偏到一侧,那半张白皙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一个血红色的巴掌印。

    沈霜梨冷声怒斥,“畜生!”

    谢京鹤轻笑了声,似乎是不在乎,但此刻臂膀上鼓起的条条充血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真实的情绪。

    男人骨感修长手指轻佻地勾起沈霜梨睡衣的系带,嗓音玩味,“边骂边更舒/服,是不是?”

    ……

    天色泛起鱼肚白。

    胸腔那股躁郁没有得以消散,谢京鹤拿着烟盒起身打算出去抽烟。

    身后响起沙哑的声音,“谢京鹤,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谢京鹤身形一顿,眸中划过一抹痛色,两秒后,他扯唇笑了声。

    “哦,那就下辈子原谅。”

    “下辈子记得来找我。”

    “还和你做。”

    “……”

    卧室门打开而后关上,谢京鹤出去了。

    他坐在客厅里抽烟。

    缥缈烟雾中,那张脸冷戾得不成样子,厌世又颓靡。

    装作不在意,实际上他心可疼可疼了。

    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双充斥着恨意的眼睛,谢京鹤抽了一根又一根香烟,却依旧散不开胸腔的烦躁,大脑胀痛得厉害。

    “砰”的一声巨响,谢京鹤伸腿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呼吸沉重而急促,意识到什么后,谢京鹤不可置信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

    手在剧烈发抖。

    他的躁郁症复发了。

    当年,他发生车祸,伤势严重到进了icu。

    在医院内躺了将近一个月才醒过来。

    谢京鹤清楚地记得那天。

    高级病房内一群人,唯独不见他想见的人。

    问过鹿川泽才知道,在他昏迷抢救的这段时间里,沈霜梨从始至终都没有来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