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被谢京鹤亲手摧毁掉了。

    沈霜梨身体在发抖,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表情麻木怔然地看着面前这火盆。

    谢京鹤俯首贴近女孩的耳畔边,戏谑声线充斥着恶意,“怎么办啊姐姐。”

    “全被烧没了。”

    全被、烧没了。

    强烈的痛苦肆虐着大脑神经,晶莹泪水滑落在冰冷的脸颊上,胸口起伏,嗓子像被人死死地掐住,沈霜梨连话都说不出来。

    谢京鹤推开了火盆,拉着沈霜梨冰冷的手臂转了个方向,将人推到茶几上坐着。

    炙热汹涌的吻落下来,谢京鹤撬开女孩牙关深入。

    鼓着青筋的手顺着羸弱纤薄的脊背缓缓滑落,修长手指撩起衣服。

    他的吻往下移动,落在平直精致的锁骨上。

    滚烫齿息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他似病入膏肓的患者,一遍又一遍地说,“姐姐我好爱你。”

    “我不能没有你。”

    爱?

    沈霜梨讽刺地笑出声。

    听到笑音,谢京鹤问,“姐姐笑什么。”

    沈霜梨张了张唇,吐出两字,“畜生。”

    沈霜梨平时骂人只会骂变态、疯子、有病,而现在骂的是,畜生。

    谢京鹤顿住,掀起冷白眼皮,径直地撞入沈霜梨那双通红湿润的眸子。

    沈霜梨一眨也不眨地直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

    “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谢京鹤,我恨你。”

    字字句句宛若尖锐的铁锄般狠狠地敲击在谢京鹤的心脏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他冷嗤出声,

    “人睡了,爱做了,你他妈现在跟我说后悔?”

    “离开不可能,分手也休想,你他妈死也要跟我死一块。”

    他一字一顿,字里行间尽是疯狂,“永、远、在、一、起。”

    沈霜梨瞳仁颤栗。

    谢京鹤弯唇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手亲昵地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发顶,话却冷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要做。”

    沈霜梨眼里满是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