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接受这场惩罚的床事。
骨感分明的大手翻过沈霜梨的身子,下巴被钳住,谢京鹤屈腿跪在她两腿间,低头堵住女孩的唇瓣。
沈霜梨没有任何反抗,非常地乖顺地张开口。
任由他肆意野蛮进攻。
但她的举动并没有取悦谢京鹤,谢京鹤撤离了她的唇瓣,垂眸面无表情地淡睨着身下这张脸蛋。
精致又漂亮,却看起来冷漠得不像话。
不笑不哭不闹,像极了一个被玩坏的洋娃娃。
胸腔翻涌的怒火寸寸攀升,肆虐灼烧着谢京鹤的神经。
两人僵持下,周遭空气冰冷又压抑,令人窒息。
谢京鹤冷笑了声,质问道,“既然不愿意跟我一起,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不是你亲口答应我同意做我女朋友的吗。”
沈霜梨长得很漂亮,成绩又好,性格文静,说话温声细语的,特别讨人喜欢,从小到大都不缺追求者。
她是一个非常慢热的人,初中那会儿有个长得还行的公子哥追了她一年半,每天送早餐,跟她一起上下学,都没能打动沈霜梨的心。
在沈霜梨的人生规划里,是没有谈恋爱这一项的。
直到高一那年,孟乔叫沈霜梨退学去打工赚钱供她哥哥上大学。
孟乔说,“你不是男孩,女孩家家读这么多书没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趁早出来打工还能减轻家里负担。”
“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只能怪你是个女孩。”
又是重男轻女这种该死的思想观念。
恰巧那天她偶遇了谢京鹤,当时脑子一热便问了句,“你觉得男孩和女孩有什么区别。”
谢京鹤说,“没啥区别,要真要说点区别,那肯定是女孩儿比男孩娇贵些。”
沈霜梨又问,“男孩可以继承家业,那女孩呢?”
谢京鹤回,“男女平等,女孩也可以是继承人。”
听到这种类似的话,还是在一年多以前,在世的奶奶经常这么对她说,“他们不养我养,谁说女孩不能是继承人,我们霜霜是奶奶的继承人,奶奶的房子留给我们霜霜继承。”
但是奶奶去世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这种类似的话,而那天,从谢京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