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真真切切地松了一口气,指尖放开上衣下摆,躺下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这才安心地睡过去。

    不是她不相信谢京鹤,而是那段荒淫可怕的日子给沈霜梨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了。

    -

    澜宫。

    鹿川泽和池砚舟在喝酒。

    鹿川泽瞥见池砚舟脖子上还没消散的红色指痕,不可置信地出声问,“你他妈真为了沈霜梨跟谢京鹤大打出手?”

    池砚舟捏着酒杯仰头大灌了口,嗓音低低地“嗯”了声。

    “疯了吧你。”

    “你还能活着是奇迹。”

    他随便讲两句沈霜梨的坏话,谢京鹤就在意得不行,池砚舟直接抢沈霜梨,谢京鹤不得疯得不成样子?

    池砚舟情绪不太好,有些消沉,“没办法,命大。”

    他现在在怪责他为什么没有能力把沈霜梨救出来。

    这时,一个胸大腰细的美女踩着细高跟过来,“池少~怎么一个人喝酒呀~”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摸在池砚舟的肩膀上,美女正欲坐在他的大腿上,但被一只大手强行推开。

    美女低头一看,看到是池砚舟的手,眸中是难掩的震惊。

    池砚舟这个浪子居然会拒绝她??

    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闻啊。

    池砚舟抽出数张钞票递向美女,“自己玩去儿。”

    美女眼睛一亮,顾不上细究池砚舟为什么会拒绝她,速度地接过钞票,笑嘻嘻道,“好嘞~”

    鹿川泽抬眸看了眼离开的美女的背影,收回视线看回到池砚舟脸上,不可思议道,“你他妈是玩真的呀。”

    昔日兄弟竟然变了样?

    “为了沈霜梨浪子回头?”

    池砚舟语气蔫了吧唧的,“不是。”

    鹿川泽显然不信他的话,想到他两个最要好的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难免会感到烦躁郁闷,

    “沈霜梨就这么好?她都是谢京鹤的人了,你非要去抢她?”

    池砚舟皱眉,声量提高了几分,“我没想抢她,我只是想把她救出来。”

    说‘抢人’只是想气气谢京鹤。

    鹿川泽好笑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