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冷沉,要不是他下颌线绷紧,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只埋头苦干。

    外面的天色暗下来,谢京鹤去了浴室,留下沈霜梨一个人在床上。

    沈霜梨浑身疲累,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蜷缩着身子在被子里很快昏睡过去。

    谢京鹤从浴室出来,身上披了件浴袍,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毛巾在擦头发,身上没有散发出一丝儿魇足气息,反而是躁郁气息更重了。

    他看向床上。

    被子拱起一道细细的弧度,沈霜梨蜷缩在里面。

    无声中,那双黑漆冷峭的眸子看了好几秒。

    谢京鹤提步走过去,掀开被子,还是抱她去浴室洗干净了身子。

    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的情况,两人都不说话,在赌气般。

    谢京鹤是做完就走,也不在主卧里搂着沈霜梨睡。

    而沈霜梨几乎每天都是在床上度过,日夜颠倒,浑浑噩噩。

    两人冷战,到底还是谢京鹤先妥协开口。

    谢京鹤抱着人儿洗完澡出来,将她放在床沿上。

    在她面前,高大颀长的身躯一寸一寸地俯低。

    男人指骨修长的大手握着女孩纤细白皙的小手,仰着脸看她,神情认真,

    “沈霜梨,只要你跟我服个软,我什么都听你的。”

    沈霜梨睫毛轻颤了下,垂眸对上谢京鹤的眸子,缓缓开口道,“我要自由,我要离开,你能听我的吗?”

    声线轻柔,却透着坚定。

    听到“离开”一词,谢京鹤的脸色几乎是瞬间的冷了下来,“你非要跟我提离开吗?”

    “乖乖待在我的身边不好吗?”

    沈霜梨觉得可笑。

    他怎么还有脸问待在他身边不好吗?

    连自由都没有,每天都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这叫好?

    这窒息的生活给他,他要不要?

    沈霜梨看着他的眼睛,明确地回答道,“待在你的身边不好。”

    字字清晰,似化作利刃刺在谢京鹤的心脏上,刺得鲜血淋漓。

    沈霜梨收腿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躺下,背对着在床下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