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开我!”

    谢京鹤冷嗤了声,任由她的腿瓷实地踹到自己身上,“对我就喊疯子,对他就甜蜜蜜地喊名字是吗。”

    男人直起上半身,幽冷眸子居高临下地睨着沈霜梨,脸色冷漠极了,“自己把腿张开。”

    他觉得他就是对她太仁慈了,以至于她一次一次地挑衅他的底线,一次次地想从他身边逃离。

    电影被关了,荧幕中倒映着两人暧昧交叠在一块的身影。

    “姐姐的小嘴这么贪吃。”

    “离了我,你指望谁能把你喂饱?”

    “指望池砚舟吗?”

    “高中上厕所那会儿我见过池砚舟的,他的没我的大。”

    “池砚舟喂不饱你的。”

    泪水打湿了那张冰冷痛苦的小脸,谢京鹤亲吻她唇瓣的时候尝到了咸味,

    火气更大了,张嘴带着惩罚性狠狠地咬了口沈霜梨的脸蛋。

    -

    澜宫。

    “嘟”的一声电子忙音落在耳边,那道尖锐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一切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池砚舟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脸色和脑袋都是懵懵的。

    怀里美艳的女人捏着一颗葡萄送到池砚舟唇边,娇声道,“池少干嘛呢?怎么呆住啦?”

    池砚舟连续地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几秒反应过来连忙推开了怀里的女人,当即拿起钥匙起身,

    “晚点儿再来找你玩。”

    说完,便大步地离开了澜宫。

    池砚舟开车前往浅水湾。

    抵达浅水湾,池砚舟发现谢京鹤不在这儿住了。

    池砚舟眉头紧锁着,摸出手机给谢京鹤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