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

    温度不正常。

    发烧了。

    谢京鹤的脸色染上慌乱,手轻轻地拍了拍沈霜梨潮红的脸蛋,低唤,“姐姐。”

    女孩闭着眼睛不省人事。

    哗啦一声水声响起,谢京鹤将人儿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快步走向外面。

    打电话命令道,“三分钟滚过来。”

    嗓音充斥着戾气。

    私人医生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给沈霜梨打了退烧针开了药片。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沈霜梨才退烧。

    谢京鹤坐在床边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沈霜梨。

    她脸色憔悴,眉心还时不时轻蹙起,唇间溢出低泣声,睡得很不安心。

    医生说是感染了风寒才发烧的。

    为什么会感染风寒,谢京鹤最清楚了。

    她一直不配合还挣扎反抗,而他情绪上头,下手很重。

    单方面的掠夺。

    她哭了很久……

    直到晕过去。

    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这样下来不发烧才怪。

    谢京鹤视线微微往下移,停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深色吻痕,透着惊人的占有欲。

    谢京鹤拿过药膏,动作很轻地掀起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服。

    给她上药。

    随后,谢京鹤又给被子盖回去,在绵软蓬松的被子下,轻握着沈霜梨的手。

    后半夜,沈霜梨复烧。

    眼泪吧嗒吧嗒地流出来。

    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颤抖地呢喃道,“谢京鹤不要……”

    “不要……好疼……”

    谢京鹤心疼坏了,轻拍着被子,轻声哄道。

    “好,不要,不哭了不哭了。”

    谢京鹤指尖轻轻地拭擦去女孩的眼泪,“不哭了好不好?我们不做了。”

    本来是安抚性的话,本来是温柔的动作,岂料,沈霜梨哭得更凶了。

    指腹轻蹭过她的肌肤,沈霜梨身子发颤。

    碰一下,颤一下。

    谢京鹤眉头锁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