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谢京鹤直接踹开了门。

    公寓内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影。

    谢京鹤大步流星走向卧室,大手一把掀起被子,打开衣柜。

    浴室、厨房、书房,所有地方,谢京鹤都找了个遍。

    可就是没看到人。

    谢京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手机响起电话铃声。

    “少爷,沈小姐订了一张机票……”

    谢京鹤眼神一凛,冷声当即打断,追问,“飞机是什么时间?”

    “晚上20:10。”

    距离现在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谢京鹤想都没想立刻赶了出去,大步流星,周身裹挟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西装外套下摆在空气中漾动弧度。

    “带人去机场——”

    银白色碎发下的眸子似化不开的浓墨,薄唇间吐出极具压迫性的两字,“抓人。”

    黑夜料峭,宽敞的路上窜过一辆又一辆黑色豪车,似一道道闪电,速度快到不像话。

    蓬莱机场,灯光通明。

    谢京鹤赶到机场,头上发丝凌乱不堪,却被告知——监控显示,沈霜梨根本没来机场,也没有刷脸记录。

    听着汇报,谢京鹤闭了闭眼,胸腔充斥的那股恐慌烦躁似潮水般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手臂上鼓起条条狰狞的青筋。

    “调动所有人查沈霜梨的下落。”

    他妈的狗屁自由。

    他就应该在沈霜梨的身上安装了十个八个定位器和监听器,时刻地监视着她的一切动向,

    就应该用锁链把她锁在床上,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谢京鹤现在后悔极了。

    后悔为什么没有再私自安装定位器在沈霜梨身上。

    他为什么要想改?

    改个妈。

    他这种人永远都不可能改。

    即便沈霜梨不愿意,他也能永远将人囚在身边,一辈子都囚在他的身边,哪里都去不了,一辈子都只能躺在他身下挨。

    谢京鹤回去沈霜梨的住处,跟物业要了监控。

    播放监控,谢京鹤发现有好大一段监控都被删除了,连备份都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