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还没有说话,谢京鹤便抢先一步出声了,“学长带你。”

    闻声,沈霜梨看过去,只见谢京鹤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应时序。

    视线漫不经心的,却足够危险。

    应时序对上谢京鹤的黑眸,弯眸笑了笑,“好啊,辛苦学长了。”

    眼神对视间,空气中似乎激荡起了串串不可言说的小电流。

    谢京鹤起身,“姐姐,我带小学弟去金融系报到。”

    沈霜梨点头,“好。”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电动小风扇,塞到谢京鹤手里,“拿着,很热。”

    “好,谢谢姐姐。”

    说完,谢京鹤看向应时序,晃了晃手中的小风扇,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吗?

    应时序:“……”幼稚死了。

    谢京鹤带着应时序前往金融系的报到处。

    报到完后,谢京鹤带他上宿舍。

    谢京鹤一手摇着扇子,另一只手拿着小风扇在吹,走在最前面,人高腿长走得快。

    和拿着沉重行李的应时序拉开了很大的一段距离。

    谢京鹤慢悠悠地转身,“走这么慢,没吃饭吗?”

    应时序假笑道,“学长不帮我提一下行李吗?”

    谢京鹤笑得好看,“抱歉啊,没手。”

    “……”

    “学长,可以帮我提一下吗?好重,我提不了。”一个小学妹看着谢京鹤。

    “他说他帮你。”

    下一秒,小学妹的行李箱“唰”的一声便到了应时序的面前。

    紧接着,谢京鹤留下两人走了。

    “……”

    小学妹反应过来后看向应时序,犹豫出声道,“学长……弟?你能帮我提吗?”

    应时序脸色难看,“滚。”

    他气得把自己的行李箱踹了。

    本来是想跟沈霜梨碰个面的,没想到是来受气的。

    一周后。

    露天餐厅上。

    应时序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楼昭,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嗓音散漫,

    “表姐,你还好吧?”

    楼昭没接应时序的纸巾,瞪了他一眼。

    被囚禁了两个多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