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然也不会派罗定冶听您差遣,即便是贾忠,不也是屈居您之下吗!”

    玄真没说话,接过茶喝了一大口。

    心里还是很不爽。

    “那你说说看,罗定冶今天为什么会拒绝领兵出战,他又在盘算些什么?”

    “他?”玄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中却没喝。

    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着茶水升腾的热气。

    “他大抵是真的不相信周全会投降,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父子俩早就派探子潜伏了很久,对于这次之事十拿九稳。

    玄真看了眼宝贝儿子,露出同款笑容,但很快嘴角便又耷拉了下去。

    还是不放心。

    “你爹我和那罗定冶斗了这么多年,如今他带着五万大军跟在我身后,万一冷不丁偷袭我一下……”

    “他不会的。”玄钰吹散雾气,浅尝了一口清茶,“他也不敢,你放心吧父亲。

    他虽与咱们不合,但偷袭友军乃叛国之罪,不过呢……

    …父亲若实在不放心,儿子还有一个办法,能让那老匹夫投鼠忌器。”

    玄真一听来劲了,他儿子就是聪明。

    “谁是器啊?”

    父子俩对视间,玄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眼底一深。

    “他儿子,让罗廷煜和罗廷昭跟随在父亲的队伍中,罗定冶定然不敢乱来的。

    就像上一次的事情,他算计叔叔,不就是为了罗廷昭吗,这次也一样。

    到时候罗定冶敢不听您的,那您大可拿他儿子开刀。”

    玄真听着觉的非常有道理。

    “好,不愧是我儿子。”拍了拍玄钰的肩膀,玄真一扫刚刚的郁闷。

    “能为父亲分忧,儿子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