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天赋？还是……”
陆川稍微比划了一下。
不过，阿古娜却是在瞬间明白了陆川的意思。
“有一定的天赋存在，不过，更多的还是后天赋予的。这也是每一代天女都拥有的能力，也正是因为这个能力的存在，所以说我们才能够顺利的让草原上的部落逐渐地融合到一起！”
“可是草原上的部落并没有真正的融合，只不过是暂时连接了起来。”
陆川开口说道。
“我大概明白你们长生天所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你们想要让草原上的人团结起来，至少在草原之上没有那么多的战乱纷争。”
“所以说你们需要给他们寻找一个外在的敌人，而这个时候，中原恰恰好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陆川的声音很轻，但是一字一句却都敲击在阿古娜的身上。
阿古娜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茫然。
对于陆川所说的这番话，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去反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陆川所说的是对的。
“还有，或许你可能不相信。现如今中原已经有能力，或者说是有把握对付草原。”
“这一切在你们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即便是整个草原的人全部都连接起来。也未必能够在这场战争之中获得多大的好处！”
陆川的声音之中带着深深的无奈。
“最好的结果，无外乎就是两败俱伤。”
“可是更大的可能是，草原失去了所有的议价权。”
“议价权？”
阿古娜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疑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微微的摇头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陆川一时之间有些无语，恨不得给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来一耳光。
你说自己没事，为什么非要说一个新的名词呢？
在经过了认真的解释之后。
天女才算是明白了陆川的意思，沉吟了片刻之后，才继续开口：“或许，是你太过于自信，太过于傲慢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有些不服气。
“草原从来都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