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想麻烦他，也不能麻烦他。
来到公寓时，中介和佟梦都在门口等着她。
看到顾楠和沈翌晨一起过来，佟梦皱了皱眉。
“我说过，我的公寓只能一个人住。”
“他是我朋友，只是送我过来。”
佟梦上下打量了一下沈翌晨，然后没说话。
顾楠又上前一步，有些嗫嚅地说道：“佟梦，非常抱歉，我现在已经不是利郎的员工了，我还可以租你的房子吗？”
她不知道眼前的老太太是不是会看网上的新闻，心里还有点忐忑。
佟梦白了她一眼，“给我房租不就好了？我管你是谁的员工？”
佟梦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中介则赶紧拿出合同。
“她已经签名了，顾楠小姐，您看一下合同没问题，就可以签约了。”
顾楠看了看合同内容，马上签了名字。
这里的租金要比别的地方便宜一半，还包含了物业费，顾楠只觉得自己赚到了，可能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她遇到的最好的事情了。
公寓很干净，佟梦还养了很多花。
沈翌晨简单转了一圈，不住点头。
“房东很有品味。”
“是啊，当时一眼就看中了这里。”
顾楠笑着抚摸一颗吊篮，觉得心情也变得不错。
沈翌晨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你一早就看过房子了？”
顾楠点点头，其实她一早就想到了现在的下场，早就开始给自己找退路了。
忽然手机响起，看到是凌夏的电话，顾楠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