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秦时愿没有回头,“你不会,那个祝予安不会,那你养母呢,她会不会?”
祝岁喜心头一动,这个问题她也想过。
阿妈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家里吗?如果会,她会选择放在哪里?她不是没有找过,但每次都没有发现。
“我不知道。”她说。
秦时愿洗好锅碗,将抹布叠好放在台面上,转身,用厨房纸擦着手:“去换衣服,我们去买菜。”
祝岁喜其实松了口气,两个人身处单独的空间里,她害怕秦时愿会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要招惹我?
为什么要利用我?
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他问出哪一个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祝岁喜换了衣服,两个人去就近的超市,上车后她才发现祝予安姗姗隔了快一周才给她的回复。
【?】
一个简洁有力的问号。
她都没有回复的激情了。
刚要熄灭屏幕,祝予安又发了消息过来:【京州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又是第二句:【你受伤没有?方便打电话吗?】
看到第二句的时候,祝岁喜心里莫名浮上一抹委屈,她回复:【有人来家里了,他们应该是来找什么东西的,领头的是调查你的那条泥鳅。】
祝予安很快又回复:【你呢?】
【小伤,快痊愈了,周一就去上班。】
祝予安很快又推了个名片过来:【有事情找她,这人信得过。】
祝岁喜点开名片,并没有第一时间添加。
那人的网名叫:aaa殡仪馆专业抬尸王姐。
祝岁喜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毫不客气,把王揆的信息发了过去;【帮我查这个人,越详细越好。】
这次,祝予安只回了个:【嗯。】
两个人默契地结束了对话,手机屏幕即将自动熄灭的时候,祝岁喜收到了一条短信,她低头一看,她的常用银行卡进账了。
附言;零花钱。
祝岁喜默默数了数那串数字后面的零,感觉身上的伤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