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春闱。

    最近两个多月,赵德义一直在朝阳门的工地上做工。

    云逍眉头一皱,“既然义子中了举,生活应当不成问题,怎么他还外出做工?”

    徐母又叹了一声,“赵家老伯的日子,倒也还能勉强凑合,他出来做工挣钱,是为了还以前的旧债呢!”

    云逍顿时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