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的那些个靠山,也一个都逃不掉。”

    “云仙长那是跟你们做戏玩儿呢,你们还居然当真了?”

    一番话,如同一声声惊雷,在晋商的脑海中炸响。

    王登库依然不死心,“皇帝和妖道云逍子空口白牙,就能诬陷朝中重臣?就不怕遭群臣反对,天下大乱?”

    温体仁一阵呵呵,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王登库。

    “你这种猪都想到了,云仙长想不到?”

    “陛下让满桂、赵率教两位总兵,坐镇宣府、大同,又是为了什么?”

    “你们在宣府的府邸,以及你们老家,此时已经有兵马光顾了。”

    “只要抄了你们的家,拿到账簿、书信,你们通虏卖国的证据有了,勾结朝中大臣的铁证,同样也有了。”

    “到时候,你们的靠山一个都逃不掉,有哪个大臣敢给他们说话?”

    众晋商顿时面如死灰。

    晋商做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当然要记账,不可能没有账簿。

    多年以来,他们培植官员,花费了大笔的银子。

    为了防止这些官员以后反水不听话,送出的每一笔银子,也都做了账本,往来的书信也都妥善保存着。

    只不过账簿一明一暗,明的供官府查账,暗的却是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

    只是藏的再怎么隐秘,能逃得过东厂和锦衣卫的搜查?

    再说了。

    树倒猢狲散。

    八大晋商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总会出一些贪生怕死的。

    不仅是往来的书信以及账簿。

    就连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全部家当,也全都没了。

    “全部拿下!

    杨显名挥挥手。

    后面的东厂番役和锦衣卫一拥而上,将堂下的官员、晋商,全都五花大绑起来。

    “晋商,从此除名!”

    温体仁一声轻笑。

    满桂杀气腾腾地说道:“这等连祖宗都不要的奸商,就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