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社稷开玩笑。”
“如此已经过了,绝不能更进一步了。”
太后一脸严肃地说。
听到这话,皇帝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出奇的好说话。
“皇额娘的教诲,儿子知道了,既然皇额娘说起江山社稷,儿子也有一事,要皇额娘成全。”
太后闻言眉头微皱,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点点头。
“皇帝有什么要哀家做的,尽管开口就是。”
皇帝道:“如今年羹尧及其党羽,已经被朕连根拔起,敦亲王一脉,如今在宗室里也是实力大减,再无多少影响力。”
“朝堂之上,如今就只有一个不稳定的因素,那就是……”
“隆科多。”
接上皇帝别有深意的眼神,太后身子一颤,忍不住闭上眼睛,颤抖着说出这三个字。
皇帝闻言点点头,“看来皇额娘也知道。”
“隆科多是父皇的母族,亦是朕的舅舅,当日朕能登基,平定许多风波,隆科多和年羹尧出力颇多。”
“但如今隆科多越发不将朕放在眼里,独揽朝纲,眼看就要成为第二个年羹尧。”
“且他宠妾灭妻,宠爱一个样貌颇不一般的妾室,引得天下人非议,朕实在不能继续放任下去,但此事兹事体大,儿子不敢专权,还请皇额娘给出个主意。”
听到这话,太后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
她哪里不知道皇帝的意思,这不是来找自己出主意,这是在逼自己亲自动手杀了隆科多。
这是报复,是为年氏的复仇。
太后神色复杂地看着皇帝,母子二人四目相对,却不见半点儿温情,有的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无奈的哀求。
许久,太后才绝望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
“皇帝的意思,哀家明白了。”
“隆科多辜负圣恩,宠妾灭妻,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稳固江山社稷。”
“但他终究是皇帝的舅舅,先帝的母族,又为皇帝立下汗马功劳,若圣意赐死,只怕引来朝臣非议,动摇国本。”
“此事,就交给哀家吧,皇帝不必忧心了。”
听到太后这么说,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