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爱意的盯着她。

    失而复得的女儿在她眼中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予她。

    许知秋环顾四周,“爸呢?怎么不见他人,他不是一向爱坐在外面晒太阳吗?”

    “他和老战友出去钓鱼了,天不黑,他不会回家。”许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一个人回来的,沈洲呢?他怎么没陪你?”

    自从沈洲退休后,只要许知秋回娘家,他几乎次次都不缺席。

    “今天是他亡妻的忌日,他和靳臣上坟去了。”许知秋声音透着几分惘然。

    沈洲的亡妻是港城人,她们并不认识,像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她会给他们父子单独和她独处的空间和时间。

    许老夫人目光盯着不远处在风中摇曳的花朵,声音惆怅,“一晃都二十几年了,孩子们长大成人,连你都生了几根白头发,妈妈的囡囡都到了当奶奶的年纪喽。”

    “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你的孙子孙女长大成人,不服老都不行了。”

    许知秋笑笑,说着安慰的话,“您可一点都不老,会长命百岁的,如今靳臣和卿卿慢慢步入正轨,说不定明年就能给您生个重外孙或者重外孙女。”

    “您一定能看到他们这一辈成家立业。”

    “你呀,就会哄我,我又不怕死。”许老夫人对于生死看的很淡,感叹道:“靳臣有着落了,我不担心,主要是敏敏,她老大不小了,三十来岁了,一个恋爱都没谈过。”

    “还有你弟弟,一直待在军区,平常连个消息都没有,他们俩都是我的心头病。”

    顿了顿,她又道:“我记得宁商也有二十四岁了,她呢?虽然说她……唉,不提也罢,说到底你是她妈,也要上点心。”

    “她的情况越拖,越难找,我上回还听你说给她介绍了洛家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你让她别太挑,不然嫁不出去的。”

    许知秋闻言面色微僵。

    自从上次苏宁商离开沈家后,就没有回来过一次。

    她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她出差和回国的消息,真是翅膀长硬了。

    “她和洛桑文相处的挺融洽,要是京市的洛家同意这门婚事,不嫌弃她的出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