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女更加了解彼此。

    苏宁商不理解他的意思,都没心思哭,只是奇怪的盯着他。

    她哥脑子不正常。

    “走吧,早点回去睡觉。”沈靳臣起身。

    莫名其妙的苏宁商只能跟上他。

    翌日

    苏宁商夜里胡思乱想,不知何时才睡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打扮完吃了顿午餐后,直接开车出门,打算去律所接手工作。

    玫瑰粉灰的保时捷开出北湾,行驶在大街上格外惹眼,绿灯亮起,跑车独有的轰鸣声响彻大街。

    轰鸣声下意识让另一头主干道最前端的车主人抬眼,眼睁睁盯着那辆在杭城独一无二的保时捷呼啸而过。

    或者说这辆保时捷在全世界都独一份。

    不是因为车子的型号或者牌子,而是它的颜色,粉灰色钟景元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辆保时捷是苏宁商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出自玩赛车的盛拓之手。

    他熬了好几个大夜才精心调制的颜色,内里配饰和发动机等都基本改造过,安全性能一流,独属于苏宁商一人。

    保时捷的尾气完全消散,玩了一夜通宵的钟景元不确信眨眨眼,立马拨通盛拓的电话。

    对面电话一接通,钟景元立马输出,根本不管身后车子催促他开车的鸣笛。

    “阿拓,我刚才在街上看见你送阿宝的保时捷,她是不是回国了?”

    他记得这辆车一直停在沈家地库,出国的苏宁商并没有卖掉它,沈家人也不会去动。

    如今出现在街上,只有一种可能。

    电话那头传来盛拓冷冰冰的声音,还夹杂着几道商讨方案的议论声,“你是不是问错人了?”

    “哎呀!她回国,你能不知……”钟景元突然卡壳,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不复从前。

    以前只要是苏宁商的事,不论大小,盛拓知道的一清二楚,比沈靳臣这位法律上的哥哥都上心。

    可这五年里,盛拓可从未当着他们的面,提及过苏宁商的名字,仿佛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不曾出现在他们圈子里。

    由此可见当年他们发生的矛盾一定不小。

    “算了,我去问阿靳。”钟景元改了口,又心痒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