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岘亭停顿了一下,到底是没有追问:“应该的。”
……
沈舒白直接下到一楼,大步走出酒店,边走边发信息给李英,让他开车过来。
李英以为沈舒白今晚是不会离开了,正准备去休息呢,没想到接到这种消息,连忙将车开到酒店大门,见到他一脸冰霜地走出来,心下明了这是又跟谢小姐吵架了。
他也不敢多问,只说:“少爷,我在另一家酒店开了房间,先送您过去休息。”
“不用了。”
沈舒白坐进车后座,“直接去机场。”
李英看了看航班:“少爷,现在没有航班回港城了,最近的航班是早上七点。”
沈舒白闭上眼,像是无法在这里多待一秒钟:“那也去机场。”
他宁愿在机场等几个小时。
李英连忙说:“好的好的。”
……
谢枝韫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不出意外地病情加重了。
顾岘亭不顾她的拒绝将她送去医院,抽血、化验、做检查,最后确诊是因为病毒感染引起的高烧,需要住院输液。
谢枝韫只能让下属带着补充协议飞过来跟青松资本签约,而她则在沪城医院住了三天。
这三天,沈舒白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一条消息。
谢枝韫也挺气的,气他从乱吃飞醋到真的怀疑她和顾岘亭,所以也不想理他,两人就这么冷战,直到她出院回京城,两人也没说一句话。
港城这边,时间走到周六,老宅的家宴准时举办。
沈舒白的大哥是外交官,驻外三年,因为政绩优秀被提前调回来,之后可能就留在国内了,一家人终于不用分隔两国,也不用担心他在动荡国家工作会遇到危险,都很高兴。
因此特意为他办了一个接风洗尘的家宴,慰劳他的辛苦。
沈舒白跟大家一起举杯,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打开手机看,谢枝韫还是没有消息。
肩膀忽然被人按住,他抬头:“大哥。”
“弟妹怎么没有来?”薄鹤京又是另一种风格的英俊,薄家这一家,无论男女,个个都是好颜色。
沈舒白淡淡地说:“她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