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签了对赌协议。”
“若五年内,市场份额未达55%,青松资本有权以原始估值收购谢氏51%的股权。因为谢总、谢竹语、谢志谦先后接连入狱的事情,谢氏的股价连续走低。”
“虽然在谢总上任之后有所回缓,但还是没有恢复到出事之前的股价。市场部最新出的数据显示,我们仅占市场份额40%。而这份协议,三天后就到期。”
也就是说——对赌输了,他们要玩完了。
谢枝韫从港城飞回来,这一路已经平复心情。
她双腿交叠,双手抱胸,坐在旋转办公椅上,椅子转向他们,冷不丁地问:“你们是来玩过家家的吗?”
几个人对视一眼,谨慎地问:“……谢总的意思是?”
谢枝韫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来玩过家家的,太幽默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在事情发生的三天前才想起来谢氏还有这么一份关系到公司存亡的合同,你们怎么不等青松资本的人上门来收公章的时候再想起来这回事呢?”
他们十分羞愧:“……对不起谢总。因为人员变动,加上事情多,所以忽略了。”
离谱。谢枝韫闭上眼睛,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前世根本没有这份融资合同,五年前她也还没有进入谢氏,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青松资本那边跟我们联系了吗?”谢枝韫问。
“还没有。”
“还有别的吗?”
“……三年前,谢志谦又与青松资本签署了一份补充协议。协议上说,若触发收购条约时谢氏存在重大财务造假,青松则有资格任免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