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他。
沈舒白顿了顿,道:“我不是因为听我父母的话才要回港城,我做事,只凭我的心意。”
谢枝韫哼笑:“我又没有说你什么。”
沈舒白无言片刻,干脆问:“所以你准备怎么拯救那只笨狗?辅导他的功课?让他在一个星期里绩点往上升?成为百里挑一的学霸?”
谢枝韫噗笑:“除非有大脑伟哥,否则不可能。”
沈舒白:“你怎么知道英国没有?”
谢枝韫惊讶:“英国有这东西?”
沈舒白道:“那就是神经毒品,挺多常春藤的高材生会用,但那都是一时的,而且副作用极大,如果你要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让彼得·菲利普斯知道了,他不仅会终止跟你的合作,可能还会报警抓你,所以我劝你别动这个念头。”
谢枝韫撇撇嘴:“我当然不会动这个念头……我只是在想,我确实可以刺激查理斯的神经,哪怕只是短暂的亢奋,但只要他动起来,就是一个巨大的改变。”
“你想怎么做?”
谢枝韫对自己的一百分的自信:“还没有思路,但我肯定会想到。”
他们沿着泰晤士河走了一段路,谢枝韫突然感到凉意,伸手接住水滴:“好像下雨了。”
伦敦还真的是一个说下雨就下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