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发现得太晚,而你永不会再信……”
“你以为我舍不得?”他冷峻地笑着,“这颗心早该挖出来喂狗!”
她的心是他的?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那些被他扔进碎纸机的素描,每一张都是宫烨的脸;
那些被他砸烂的油画,全是在她和宫烨共造的蔷薇园。
“不如把子宫也剖出来……”他冷冷的嗓音在空荡大厅回响,“反正装过死胎。”
“……”宁风笙的心口被刺痛。
“滚!”他猛地推开她,“带着你的垃圾滚去贫民窟!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宁风笙真的走了。
南川世爵站在二楼露台,看她把那一堆的行李从前院拖出去,在马路边堆成一个小山,她站在路边摇车,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主卧窗户——
“少爷……”莫斯捧着医药箱欲言又止。
“把地毯换了。”南川世爵恨得牙关咬紧,“所有她碰过的东西……”突然抓起她没带走的珐琅首饰盒砸向落地窗,“烧干净!”
暴雨模糊着景物,他摸到西装内袋里硬物。
褪色的电影票根黏着干枯玫瑰花瓣,是去年他们在午夜影院看《玻璃之城》时留下的。
他打开保险箱,将这张票根收藏进去……
“宁风笙……你以为你删得干净?你在床上疼昏时喊我名字的样子,早就刻在硬盘里了……”
他扯着红唇,笑得像个吃腥的恶魔,手指朝解锁暗格里探去。
然而,暗格里空空……
想起上次他把硬盘拿出来,导相片进去,忘记及时收进保险箱——
不久后,书房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
莫斯冲进来时,看到南川世爵翻箱倒柜,把整个书房翻得凌乱不堪。
“我的硬盘呢?”他猩红着眼,拳头重重在桌上砸着。
那个硬盘里,有宁风笙删掉的所有照片、录像的备份。
“硬盘?”莫斯愣了愣,“是那个刻着笙笙名字的硬盘吗?”
“在哪——”
“少爷说,所有和宁小姐有关的东西,都给她清到杂物间,那硬盘也一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