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还有顾忌,没有出什么大事。
入冬以后,皇后身子每况愈下。
三阿哥也顾不得与四阿哥争锋了,每日下学后总要来景仁宫看望皇后。
皇后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以往头风发作,好好休养,少思少虑总能有缓解,可这一回,一倒下好像就再也起不来。
什么都没用!
吃药没用,按摩没用,少思虑更没用。
她有心要查一查,可剪秋和绘春将景仁宫都翻了好几遍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想要查的更仔细,却是有心无力了。
日复一日,她好像能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流逝。
她实在不甘心啊!
她是乌拉那拉家的皇后,她以后是要做太后的,怎么她要先皇帝一步走了呢?
“娘娘,该喝药了。”剪秋满目忧愁,她如今什么也顾不得,只希望皇后娘娘能好起来。
微微抬起皇后身子,往皇后身后垫了两个软枕,剪秋端着药碗喂皇后喝药。
药一入口,皇后就瞪大了双眼!
这味道不对!
皇后是懂些药理的,对自己平常要吃的药更是有些研究,这药的味道不对!
她奋力推开药碗,趴在床边连连干呕,试图把刚喝下去的药吐出来。
吐了半天,也只是吐些酸水。
“娘娘!怎么回事啊?!绘春!绘春!”剪秋急得上火,连连呼唤绘春。
皇后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她由衷的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她的药里被额外加了什么东西,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剪秋,本宫已经时日无多了。”皇后语气虚弱。
“娘娘,可不能说这样的丧气话啊!”剪秋把药碗放好,准备一会太医来了让太医好好看看。
“可本宫不想让害了本宫的人好过!”皇后喃喃说道。
“是谁?是莞贵妃还是柔贵妃?亦或是皇贵妃?”剪秋猜测道,慢慢又平静下来,“娘娘希望奴婢怎么做?”
皇后张了张嘴,想说她们都是罪魁祸首,最后却还是沉默了。
她知道,罪魁祸首是放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