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还真敢开这个口。
“他说公主不会执着于眼前的驸马,还说驸马只是个粗人,他才是能陪公主走到最后的那个人,到时候进不进翰墨书院只是他在公主面前一句话的事……”
“蠢货,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驸马是裴家独子,裴家是我盛元的守护神,轮不到尔等这番羞辱!”
安嬷嬷气的手抖,许家能养出来这样的孽障,落魄也就不奇怪了。
“今儿太晚了,派人看好她,等明日我回了公主再做定夺。”
抱琴点头扶着安嬷嬷出去,最后关门的小太监啐了一口绑在柱子上的丫鬟。
呸,什么东西。
再没有见过比公主还好的主子了,这府里的下人那个不是拿着比外面足足高了一倍的俸银。
就连平日里出门腰间挂着公主府的腰牌都能被旁人高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