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荇之忍耐许久，这会儿终于问出来：“阿琛，舒明月到底是你舒家认的干女儿还是亲生女儿？”
舒琛笑道：“自然是干女儿。”
“既然不是你的亲妹妹，你那样对她是不是太过亲昵了些？”
“哪样对她？”舒琛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指责，还想继续惹他。
盛司阳接过话，“就是又搂又抱又搭肩，还一会儿夹菜一会儿盛汤的，就差你喂她吃了。”
舒琛推了下眼镜，“明月都没有反对，你们却来找我算账，不知道各位是站在什么立场呢？”
盛司阳轻哼一声：“当然是孩子爸的立场。”
舒琛展颜一笑，“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孩子爸，这个立场等于没立场，我劝你还是趁早换个立场。如果你今天站在这里，是以明月的男朋友或者未婚夫的身份，那你的分量就不一样了，我也会仔细斟酌你的话。”
他点到为止，盛司阳自然也听懂了，关键那是他不想换个身份吗，是舒明月不肯给他名分啊！
短暂沉默后，穆青离忽然问道：“她生孩子的时候，是你陪在身边的吗？”
这似乎没什么好隐瞒，舒琛点头大方承认，“是啊。”
“她生产顺利吗？有没有遭受很大的痛苦？是不是很疼？有没有哭？有没有按时坐月子？”
舒琛看着表情冷肃的穆青离，脸上一怔，大概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