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问题竟是围着舒明月转的，他现在若是问个别的会不会显得不太合群？
关键，别的他又要问什么？毕竟他对穆青离这个人又没什么好奇的。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温荇之竟突然插了句话，“司阳，找规律总会吧？”
那他能说不会吗？
于是盛司阳不再犹豫，张口便问，“你们什么时候睡在一起的？”
上来就是这么个问题，引得穆青离眉头瞬间紧蹙，过了片刻才舒展开来，声音带着一贯的冷然，“她离开我的那晚。”
温荇之放在桌下的手骤然握紧，心中隐隐多了几分猜测。
又轮一局，输的依旧是穆青离。
这次，盛司阳还未开口，温荇之就问道:“你们睡了几次？”
穆青离扫他一眼，“荇之是不记得游戏规则了吗？可需要重新为你讲一遍？”
“是我着急了，”温荇之轻咳一声，看向盛司阳，“你问。”
这话显然带着引导性，盛司阳顺着说道:“那我就问这个吧。”
穆青离又看了温荇之一眼，漠然道:“一次。”
盛司阳一听，赶紧张罗下一局。
这次，温荇之输。
盛司阳忙提醒穆青离，“你问他睡了几次，我们都是一次，他不会比我们多吧？”
穆青离眉头微蹙，显然不太喜欢这么挖对方跟舒明月的事。
可是，拧不过，他也想知道。
“好，就问这个。”
温荇之淡笑道:“一次。”
盛司阳舒了口气，“幸好，我就说嘛，舒明月没理由独独偏爱他。”
温荇之闻言将盒子往前一推，对盛司阳说道:“不如我们直接问，何必再加道工序？司阳，你说你们分手的前一晚睡在一起，那晚的事你可还记得？”
盛司阳摇摇头:“不记得，那晚我喝多了。”
温荇之又转向穆青离，“青离可还记得？”
穆青离漠然看着他没有回答。
温荇之无奈摊摊手，“那晚我也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所以，青离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