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事。”

    陈嘉禾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磁性的腔调不容置喙,“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请你吃饭。”

    时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她不明白陈嘉禾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

    那么多年没有见过,当初也没有过多的交集,不是吗。

    “你是说江逸臣他们一起吗?”时暖佯装无事,笑笑说:“他最近应该不怎么忙,你可以先看看其他人的时间。”

    “不。”

    男人语调很冷,“只有你。”

    时暖愣了一瞬,陈嘉禾又沉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单独请你吃饭。”

    话音未落,时暖垂在身侧的手就无意识的蜷握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她调整好情绪,玩笑的语气说:“那嘉禾哥估计要失望了,江逸臣很粘人,我不管去哪儿都得携眷。”

    携眷。

    无疑是在诉说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

    陈嘉禾捻了捻手指,嘴角的笑意喜怒不辨,“也可以,如果你不介意有些事被他知道的话。”

    “……”

    时暖本没什么好介意的。

    但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她应该介意一样。

    抬起头,男人眼里的戏谑不加掩饰,时暖彻底没了耐心,“陈嘉禾,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