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暖心里的石头确实落了地,她之所以纠结,就是担心江逸臣听完,会更觉得她跟陈嘉禾有什么,毕竟……陈嘉禾当年是那件事情以后才出的国。

    她无意识的扣着手指甲,想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应该知道,陈嘉禾上中学的时候得过一场病吧?”

    按理讲,江逸臣他们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应该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江逸臣给出的答案却大大出乎了时暖的意料。

    他问:“什么病?”

    “……”

    时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

    他们都不知道,她现在说就相当于暴露了陈嘉禾的隐私。

    “不知道。”时暖最后选择了含糊其辞,只说:“但我知道犯病的时候很严重,甚至会控制不住的伤人。”

    江逸臣眉头紧蹙,“他伤到你了?”

    “也……不算。”

    时暖低头,那些回忆实在不太美好,就连说起来也觉得难以启齿。她停顿了一下才说:“有一次妈让我去给你送东西,正好遇到他了,他……把我拉进了男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