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氛围和睦,也能让孩子们清楚感知到现在的自己的画技和从前有多大区别,从而对未来的画技有所长进。
“孩子们的画呢,这些裸着躯体的外国人都是要做什么?”江钊眉头皱的更紧。
女佣:“先生,一个月前赵女士被小姐画的画给吓到,导致心脏不太好,您一气之下说撤下小姐的画,大少二少知道后也撤下了自己的,赵女士说这面墙空着也不好,自己购置了几幅画挂了上去,说都是享誉世界的名画,这种名画看久了才能对少爷小姐的画技有长进。”
“夫人没有异议?”江钊觉得不可思议。
“夫人一开始是有异议,不过赵女士说这件事也是先生您同意的,买画的钱还是先生您支付的,夫人也就没有反对了。”
江钊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同意了这件事,想起小女儿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突觉心头有点闷,又走几步,余光扫到窗外几个陌生的佣人,“那几个人是?”
女佣再度解释:“小苏她们几个顶撞了赵女士,还拿带了粪的泥巴丢她,赵女士就把她们都开除了,招了几个新的人进来,这事儿已经过去半年了,不是先生您同意赵女士这么做的吗?”
江钊面色已经沉下,走下楼梯,看到客厅沙发中,江杳杳正用乖乖甜甜的语气和赵素秋有说有笑,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们俩才是亲母女。
赵素秋眼尖瞥见,一抚秀发,温婉叫一声:“钊哥来啦,杳杳正和我分享最近发生的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