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有事可以去家里说,在地库见面,是有重要的事吗?”
他望着岁禾不解的眼眸,沉吟了下,才说:“没事,我就是看你对言莘太好了,想来破坏一下。”
岁禾哭笑不得。
他有这么闲吗?
陆时和看她欲言又止,笑了一下。“觉得幼稚?”
岁禾抬眼望回去,只觉得他的眸色在地下车库的阴影中格外深邃。
她的心口还是跟着微颤一下,刚要开口。
陆时和却又戏谑 地开口道:“杨宽也不能比我的位置重要,我得排在杨宽和言莘前面。”
他这样跟争宠似的,好像非得在她心里地位第一。
岁禾想要把他排第一,可又觉得对不起言莘和杨宽。
她只能说:“你们都一样,是我最好的朋友,排名不分先后,都是一样的重要。”
“原来只是最好的朋友啊。”陆时和微微地叹了口气,听在岁禾的耳朵里,好像有很多的不甘似的。
岁禾笑了笑,问他:“不是朋友的话,四哥想要做我的什么呢?”
陆时和微微挑眉,对上岁禾的眼眸。
她的眼底迸发出一种光亮,好像在鼓足勇气,问他似的。
他忽然声音慵懒地笑了一下。“做你哥也不错。”
只是这个哥字,他说的声音很暧昧旖旎。
岁禾却以为是兄妹。
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岁禾别过眼睛,垂下的长睫,折掩住了眼底一瞬间闪过的失落。“好,四哥永远是我的四哥。”
气氛又冷了很多。
陆时和也拧了眉头。
岁禾陡然清醒了很多,她不该恋爱脑,应该搞事业。
于是,岁禾开口道:“四哥,天不早了,你刚从帝都赶回来应该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这就轰我走吗?”陆时和反问。
岁禾连声音都特别的清冷:“我也是为了四哥的身体着想,赶紧回去休息吧。”
陆时和的目光从岁禾脸上划过,“好,我走。”
他转身就走。
岁禾给他开了地库门。
陆时和头也没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