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倒流,全冲到了脸上。

    老贱人今天来闹这么一场,她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做人?

    张娇又羞又怒,狠狠地瞪着李书萍,爬起来就用头去撞她。

    “李书萍你个老贱人,我跟你拼了。”

    李书萍直接扬起巴掌,一巴掌把张娇扇在了地上,这一巴掌之重,张娇手撑着地,只觉得眼睛都在冒星星。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快五十岁的车间主任田白梅皱着眉,踩着小皮鞋噔噔噔地走了过来。

    张娇回过神来,用双手捂着红肿的脸,哭着大喊:“李书萍你个老不死的老贱人,我要报公安,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

    李书萍根本不怕,“你赶紧去告,我等着。”

    “田主任,这个老贱人打我,我要报公安,我要告她。”张娇看着田主任说。

    后者沉着脸,看了看张娇,又看了看李书萍,指着地上的张娇问李书萍,“李书萍同志,这是你打的?”

    这个田主任是认识李书萍的,两年前李书萍一天来棉被厂好几趟,送孙子来喂奶,也给张娇送汤送饭。

    两人年纪差不多,有时遇见了,也会聊上一两句,一来二去就熟了。

    那时候田主任的儿媳妇也刚生了孩子,堵奶堵得很厉害,那胸硬得跟石头一样。奶水下不来,大人痛的难受,孩子也饿得哇哇哭。

    还是李书萍知道后去她家,给她媳妇按摩通的奶。

    李书萍这通奶的手法,也是张娇生完孩子堵奶,特地提了两只鸡,专门去找退了休的老接生婆学的。

    因为李书萍帮过田主任的儿媳妇,所以田主任平时在车间里,对她也比较关照和宽容。

    也没少夸张娇有福气,有个比亲妈还好的婆婆。

    如今见婆媳二人闹成这样,田主任也是很意外。

    “就是我打的,她该打!”李书萍点头承认。

    田主任一脸严肃地道:“李书萍同志,这里是棉被厂的车间,是生产的地方,不是你家!你怎么能到我们的生产车间来动手打人呢?你这不是耽误我们车间生产吗!”

    虽然这个李书萍帮过自己儿媳妇,但是作为棉被厂的车间主任,该说的她还是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