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春宝四岁的时候,被老二家的大宝泼了一身水,大冬天衣裳都湿透了。你明明也在家里,也都看见了,却不给春宝换衣裳,害得春宝着凉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人都差点烧没了。”

    也是这次的事,才让秦蓉意识到狠心的公婆都想让春宝死,留在这个家里,她的春宝是活不大的,所以闹着让雷大雷搬了出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有哪一件不是想让春宝死的?”秦蓉看着雷母质问。

    余主任和邻居们听得都直皱眉,自从秦蓉闹着分了家和雷大雷搬了出去,雷母就没少在邻居们面前说秦蓉的坏话。

    邻居们也觉得这个闹分家的秦蓉,就是一个搅家精,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

    这个朱大妈可真是心狠,再怎么说,春宝也是她的亲孙女呀!

    即便是不喜欢,也不该盼着孩子死呀,在机械厂职工大院的人记忆里,春宝那孩子虽然看着病恹恹的,但却也是一个挺乖巧听话的孩子。

    雷母自然不认,“你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这些事。”

    “我秦蓉对天发誓,我刚才说的话,要是有半句假的,就叫我秦蓉不得好死。但要是真的,也叫那些黑心肠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不得好死。”

    “你……”雷母气得说不出话来。

    余主任扒拉下秦蓉的手,“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别搞这些老封建。”

    “雷大叔,朱大妈,你们要是能联系上你儿子,最好还是让他跟那个寡妇断了,回归家庭。像他们那种关系,是不道德,也不被社会所承认的,是该受到抨击的。”余主任对雷父雷母道。

    雷父粗声粗气地道:“我们联系不上他。”

    再说了,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回来也是挨骂丢人而已,还不如在外头不回来呢。

    余主任:“……”

    秦蓉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冲雷父雷母道:“我问过公安了,  像雷大雷这种没离婚就跟别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还有了孩子的,那就算是犯了重婚罪。”

    “  你们转告雷大雷,他有本事就一辈子躲在外头,别带着那个野女人和野种回来。只要他一回来,我就会告他重婚罪,送他去吃牢饭,一旦定罪,两三年牢那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