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疼,但那点微微的疼痛,反而更能增加情趣。
陆时九沉默了会,笑了起来,“哦,那他们看就看吧。”
“也没什么了,只是我家宝宝爱我的见证罢了。”
“嘶!”
“宝宝,轻点,错了错了,老公知道错了……”
一月底是农历春节。
流感散去,病人少了许多,医馆没那么忙了。
江繁缕也就难得清闲。
秦景和请了一天假,拎着礼品提前去二姑奶奶家拜年了。
送走了前面两位病人,江繁缕闲下来刷手机,看过年要置办的东西。
这是她嫁给陆时九后过的第一个年。
也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第一次过年。
“大夫,咳咳咳……”
又有病人上门,只是奇怪的很。
对方捂的严实,拄着拐杖,佝偻着背,像是一位老者,可又不太……
“江大夫今天不忙吗?”
“不忙的话,我们叙叙旧如何?”
“这么久没见,江大夫对我应该…很是想念吧。”
看病的老者才迈过门槛,后面就有人步伐稳健的越过了他。
江繁缕还没看到人,只是听到这个声音,藏在心底的恐惧就如冬日的暴风雪瞬间席卷了她。
那是印在骨子里的恐惧。
“滚!”
男人突然停住脚步,将身后的老者推了出去,而后转头看向江繁缕,轻笑出口,“妹妹,想大哥了对不对?”
男人逼近她,面上是笑着的,神情却阴恻恻的像是地狱来的恶鬼。
“你把江家弄破产,不就是想逼我现身,回来看看你,嗯?”
江少临笑的邪气,自上而下打量着江繁缕,目光如刀,一寸一寸,宛若凌迟。
江繁缕呼吸加重,脸色泛白,藏在袖中的手指倏然攥紧。
她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目光冷然的开口,“我这是医馆,给人看病的,不是垃圾回收站,不回收有害垃圾。”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喊人请你?”
江少临笑了,“妹妹,别嘛。”
“你这么着急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