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九挠了挠头,快把自己抓秃了。

    “张伯,我想到了!”

    半小时后。

    江繁缕遛狗回来。

    “少爷啊!”

    啪!

    张伯双手拍在陆时九背上。

    “张伯,你做什么!”

    陆时九跳了起来,慌乱中又撞到了餐桌上,“嘶,我这背……”

    那是真疼啊。

    “陆时九。”

    江繁缕急忙过去扶陆时九。

    “对不起对不起少爷,我寻思让你看看你婶给我买的新睡衣怎么样来着,我忘记你后背有伤了。”

    “我真该死啊。”

    年过半百的张伯深深忏悔着。

    陆时九疼的冷汗淋漓,说不出话来。

    张伯给陆时九鞠了一躬,“我真该死啊,真该死啊,真该死啊。”

    魔咒一般。

    江繁缕:“……”

    “张伯,您这……”

    “睡衣挺好的。”

    陆时九:“?”

    “我刚刚为什么撞上桌子,这一回头还以为张伯变异了!”

    江繁缕能理解陆时九。

    毕竟张伯突然穿个大冬天的连体丑鱼睡衣出来,换她也得吓一跳。

    陆时九抱怨,“宝宝,你看到张伯是不是也以为他变异了?”

    江繁缕摇头。

    张伯竖起大拇指,“还是少夫人聪明。”

    江繁缕回,“我会以为张伯秃顶太亮,被鱼怪抓到吃了。”

    张伯:“……”

    首先,我秃顶没惹你们任何人。

    其次,在我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说一句话。

    陆时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烦烦,你也没放过他啊。”

    张伯抱紧自己的丑鱼连体睡衣走了。

    那真是张婶给他买的。

    江繁缕眨眨眼睛,“张婶还挺时尚。”

    陆时九点头,“张婶比张伯小十几岁,酷爱网购。”

    “我还见过张伯穿丑鱼拖鞋,拎个卡皮巴拉玩偶呢。”

    江繁缕突然想到了什么,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