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九一屁股靠了过去,脑袋一歪,靠在了江繁缕肩上。

    江繁缕愣了下,回过神来,伸手推他,“陆时九,你死沉死沉的。”

    “我头疼。”

    小九爷趁着她推自己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穿过紧贴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眼前晃,“这只比较疼。”

    “头也疼,让我靠会。”

    光明正大找借口,暗搓搓占便宜。

    “江烦烦,你给我揉揉脑袋,我今天可能是用脑过度,太累了。”

    江繁缕:“……”

    她懒得理他。

    陆时九也没再缠着她给自己揉脑袋。

    他就是故意那么一说,只要她不动手推开自己就行。

    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沉默不会一会,小九爷话痨的毛病又犯了,“江烦烦,你昨晚洗澡用的什么沐浴露,这么香。”

    “好像不是我那款。”

    “回去我也用你的。”

    “……”

    “江烦烦,你真的好香啊。”

    江繁缕正要骂陆时九流氓,却又听他道:“像刚出锅的酱猪蹄。”

    “……”

    一路上,小九爷喋喋不休。

    江繁缕快被他烦死了,就差塞个耳塞在耳朵里。

    但她又不想塞耳塞,耳朵不舒服。

    气的差点拿出银针,当场把陆时九的嘴巴给缝上。

    车子终于进了老宅。

    江繁缕先下了车,“你去爷爷那边看看,我换件衣服,带我的药包过去。”

    “我跟……”

    陆时九还想跟她一起去。

    结果江繁缕跑的比他还快。

    小九爷哼了声,“走胖团,看老头去。”

    “一会我搂着你,你我老头咱仨睡一张床。”

    被迫在外面漂泊了一天,没有睡到狗窝的德牧团:“……”

    “薇薇,这次你跟时九的婚事要定下来了吧。”

    “要我说,除了你这堂堂简家大小姐,能跟我们陆家的少爷门当户对以外,哪里还有谁配进我们陆家的大门。”

    “而且你又那么优秀,名校毕业,自己手里还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