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养在你膝下。该多有出息,白白耽误了那么多年,又受了那么多苦……”
许凝之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见云非晚看着她默默不语,恨铁不成钢的又骂了几句,才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不说你了。
“这件事情你也是受害者,你是最不想这种事情发生的人。
“出了这种事,你心里比谁都难受,我知道。
“这件事,就怪那个贱男人,谁能想到,自己的夫君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枕边人要害你,哪里防得住,而且他演得平时对你那么好。
“所幸你发现了,若不然,以他的心性,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给他们母子俩腾位置。”
云非晚替她倒茶:“是啊,所幸现在一切都好。”
许凝之翻了个白眼:“哪里好了,差点我家梨儿就要嫁到你府上去了。”
云非晚看她噌怪一眼,脸上露出笑意,双手端过茶杯,“是,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我们的许大小姐,不生气啦。”
许凝之见她这模样,又叹一气,握住云非晚的手:
“一开始发现的时候,是不是心里特别难过!还得自己忍受着,怕打草惊蛇谁也不能说,哪怕见着孩子也不敢认。”
云非晚微微一愣,然后对她展颜一笑:
“反正都过去了。
“怪我,怪我太信任他,怪我对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嫂没有防备,怪我没有料到,人心可以如此险恶。是我,太蠢了。”
“不不不,哪里能怪你。我们该怪坏人,该怪那两个做错事的人。
“小偷偷了钱财,不去怪小偷,反而怪那人有钱。土匪杀了人,不去怪土匪杀人越货,反而怪人不应该出门。不应该是这样的。
“又不是说显摆了有钱,引了小偷来偷,也不是说知道这条路有土匪,还要往那里走。他当初对你那么好,而且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谁不羡慕你嫁了个好夫婿,你那个大嫂,更是从来都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院中,也从不出幺蛾子。
“你没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而是飞来横祸,如何该怪自己。
“晚儿,真正有错的是他们,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