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憋屈死。”
“哈哈哈,赶又赶不走,讲又讲不通,鸡同鸭讲,依奴婢看,那吴家再这么待上几日,姚夫人非得疯了不可。
“爽快爽快,这才叫报应。”
云非晚:“我猜这一家子会留下来。”
“为何?难道是因为……那桃儿有什么非分之想?说到这个,奴婢想起来,奴婢瞧得清楚,那桃儿见着程公子,满脸羞得通红,眼中又有一些精明和算计,怕是想要陪在程公子的身边,常伴左右的。
“还有这事。”
云非晚眉头一挑,“那可能性更大了。”
“不是这个?那夫人说的是什么?”
云非晚:“眼下玉兰院没有下人,什么都是姚韵儿自己做,若有人能帮她,能轻松许多。咱们这边的下人没给她,她自己的下人,咱们都遣出去了,她也不敢出门去买,也不想宋明简跟人打交道,眼下送上门的几个下人,倒是刚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那真是便宜她了,夫人,奴婢把他们都赶出去,宋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云非晚摆了摆手:“不必,那吴家一家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人越多越热闹。”
几人一想,明白过来云非晚什么意思。
秋桐道:“夫人,外头有传言说,大夫人公然在自己院中养野汉子,只是那汉子是个阉人。都传开了,外头津津乐道的。”
“哦,是谁传出来的?”
“是之前来看过诊的大夫。”
“传出这种话,里正和他们村子里的人会出来澄清的吧。”
“是,夫人所料不错,有人出来澄清,说那是姚夫人的表兄。但是,一个表兄却睡在了自己表妹的床上。照理来说,该睡在厢房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该睡在表妹的床上。这怎么说出去也不合理呀。”
云非晚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姚韵儿是个聪明的,若放在平时,定然会注意到细节,但最近事情多,怕是也没关注到这些。
“若有人问到你们面前,便说大房跟二房已经不来往了。”
“是,那大房的事,咱们要不要找人宣扬出去。”
“不必,有吴家那一家人,这种事情有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