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审审,肯定能审出来。”
人群再次一片哗然。
“什么!与威武寨勾结?”
“威武寨不是前年就被剿灭了吗?”
此时薛县令也震惊万分,疑惑开口:“你确定是威武寨?这伙山匪盘踞多年,但是前年已经被剿灭,那潘显威也死了呀。”
“这两年威武寨也没有再出现过。”
江凝晚语气坚定:“薛县令不信的话,我带你去山上看看,山寨几百号人都是今天刚死的。”
“于静秀被困山寨两年,她见到的潘显威难道是假的吗?”
“这两年威武寨没有出来作乱,自然是有人给他们提供了金钱与物资。”
“这群山匪就成了某些人手里的刀。”
薛县令心中一沉,这可是大案。
当年负责剿灭威武寨的人,摊上大事了。
“好,本官亲自带人去山寨一看!尽可能为此案多查一些线索与证据。”
随后那些士兵暂押官府大牢,虽然这有些不合规矩,但楚王在此,薛县令就什么也不怕了。
怀丰城内沸沸扬扬,都对此案的结果充满期待。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
消息也很难不传到陆凌松和陆清珩的耳中。
当听闻此事,陆清珩刚端起来的茶杯险些摔在地上,如遭雷击,“什么?威武寨被屠了?”
“江凝晚还找到了证人去怀丰报案伸冤?”
她呼吸一窒,手抖着放下茶杯,不安地看向了陆凌松。
陆凌松此刻也是心乱如麻,一拳落在桌上,“一群废物,连个江凝晚都搞不定!”